今日讯!过往,似风(下)博士x霍尔海雅

来源:哔哩哔哩 | 时间:2023-06-04 07:14:07

下篇来咯

上篇是基于干员语音,下篇就是基于干员档案写出来的啦

为啥写了这么久呢...因为一边写这个一边又写主线,事实证明一心二用的效率确实不高...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但这个还是花了很多心血的喵

羽蛇,我的羽蛇

避雷警告:

又臭又长

超多对话

ooc

封p:108054714

up:

霍尔海雅来罗德岛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除了在作战任务展现出极高的单兵素质之外,她在情报工作的方面也体现出绝对的专业性,而她对各种文献古物的了解程度更是令人啧啧称奇,在她的帮助下,罗德岛的情报网比以往更加完善。

但值得注意的是,在来到罗德岛上之后,霍尔海雅几乎一直独来独往,一直按照着自己的方式在罗德岛上生活,似乎没有融入罗德岛生活的意愿。不过考虑到她的背景,也许这样展现自己正是她表达善意的方式。无论如何,在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其他意图之前,霍尔海雅的助理身份不会发生改变。

后来,我在办公桌上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是缪尔塞思的笔迹。

于是我挑了一天,在完成工作之后,坐在办公室一直等到深夜。看了眼时间,时针指向“1”。

(是时候了)

推门出去,夜已深,此时的罗德岛内已是一片寂静,只有走廊上的声控灯还闪着微弱的光。随着我的脚步,灯光照亮前路,又在身后暗淡,空旷的走廊只回荡着我的脚步声,孤寂而微弱。走过熟悉的路径,我来到了情报处理室。

似乎没有光亮穿过门缝,但我知道,她一定在。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在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渺小的光点。路过一排排置物架,我在那个小角落找到了霍尔海雅。我的脚步很轻,生怕打扰到她。

她把双臂枕在脸下,旁边的一盏小灯映着她恬静的睡颜,灯罩上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羽蛇。数不清的文件叠放在桌上,有几张纸上零散的画着几个形态各异的符号,也许是羽蛇族特有的文字?她睡的很香,连写字笔掉落在地上都没有发觉。

也真是辛苦她了,毕竟她主动包揽了全部情报工作,独自一人要处理如此复杂庞大的情报网,其付出的精力不可想象。

(就让她,再睡一会吧)

我搬来一张小椅子,随手翻看起桌上的资料。除了常规的区域情况,还有各个地区的古老传说——萨尔贡的黄金之城、旧高卢遗址、焚风热土、极北冰原……奇闻逸事,古传新谈,不胜枚举,有一些似乎并不来源于罗德岛资料库。唯有一样不在其列。

“羽蛇”。

那天的谈话我还记得。

当我问霍尔海雅“为什么像你这样的聪明人,要追求存在于传说之中的羽蛇呢?”这个问题时,霍尔海雅没有回答,她拉着我来到酒吧,给我调了一杯“叙拉古教父”、自己则准备了一杯“汐斯塔冰茶”。她坐到我的身边,玩世不恭的脸上显出几分烦闷。

“博士”她率先开口,“酒还满意吗?”

“一如既往的好。”我咽下一口说道,尽管我的眉头依旧微皱。

“就像这杯酒一样,现代文明交错混杂、日新月异”霍尔海雅敲了敲自己的酒杯,“从社会的角度出发,以我在梅兰德基金会的地位而言,手下能调动的资源不比一个名为‘羽蛇’的幻影强?”她做了个双引号的手势。

“尚且抛开权利不谈,单论武力,一只全盛时期的‘羽蛇’能抵得上哥伦比亚几个师团?又能在乌萨斯的钢铁洪流之下坚持多久?”

“我的祖辈生活在如此文明之下,他们怎会视若无睹?他们难道没有想过放下‘羽蛇’的念头吗?”说完,霍尔海雅喝下几口冰茶。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博士。但是,这是我自出生起便盘桓在我脑中的执念,我学会开口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或‘妈妈’,而是‘羽蛇’。包括我从小到大的教育在内,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对‘羽蛇’的追求。”

“。我们祖辈终其短暂一生追寻它却一无所获,而他们不愿让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于是他们的愤怒、他们的痛苦、他们的追求沿着血脉流传至今。我们当然可以选择接受或者无视它,但我们没有。”

我抿了一口酒说道:“所以,成为‘羽蛇’的愿望流传至今的根本原因,其实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是的,博士,这是我们自己给自己下的诅咒”霍尔海雅轻轻晃动酒杯,看着冰块在酒中起起伏伏,“当我们穿过重重迷雾,却发现现代的历史被高墙环绕,我们只是在臆想的舞台中央上演一出无人欣赏的戏码时,当下便于我们毫无吸引力。”

“所以我们追求历史,我们从历史中汲取力量。现代文明越是瑰丽,现代科技越是先进,那存在于传说中的风与雷,那空中翱翔的壮丽身姿,对我们来说只会越发迷人。”

“‘羽蛇’意味着历史,而历史,意味着真实。你也许会觉得这是愚昧、落后、封闭的想法,我允许你这么想,因为我偶尔也会如此审视我自己。”说到这时,霍尔海雅的表情变得沉重,她的眼中少见的露出一丝幽怨。

“所以我们在追寻‘羽蛇’的同时,也在寻觅着能代替‘羽蛇’之物从而解放自我,然而兜兜转转,我们最终还是回归到我们的血脉。”霍尔海雅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上下移动。

她把杯子放下后说道:“直到克里斯腾对我说了那句话。”

“什…”询问的话语还未出口,尾巴再次缠上我的身躯,霍尔海雅借着尾巴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骑到了我的腿上,伸出食指点住我的双唇,另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她微眯着狡黠的双眸注视着我,哪见得半分幽怨?她脸上一片潮红,呼出的热气混杂着酒精的味道拍打在我脸上,再加以身上的柔软触感,引得我全身燥热不已。

“嘘,博士,之后的事,可是秘密哦?”

一阵血气直冲大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血管在跳动,酒精撑开它,血液在其中欢快地奔跃。

“你的耳朵又红了,嗯哼,真可爱”霍尔海雅又凑上我的耳旁,她的羽毛轻轻摩挲着我的脸,“想要知晓秘密的话,那就请你加倍努力吧。”

又是一阵清风吹过,面前已空无一人,吧台上的酒杯还打着转,半融的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那之后,我多次找到霍尔海雅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每一次她都拒绝回答,交付工作之后便施展源石技艺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后来,华法琳把霍尔海雅的体检报告递交给我。

“博士,我直接说结论吧,导致霍尔海雅他们一族寿命缩短的原因,是永久的脑部结构变化。”华法琳指着脑部影像图对我说道。

羽蛇,原本是萨尔贡的一支强大神明血脉,翱翔天空,掌控风雷。如今,部分萨尔贡本土聚落仍然流传着它们的传说。

“她成长在一个张口历史闭口荣耀的环境里,如此追求羽蛇也不算意外。但即使如此,这也有点太过了,除了狂热的信仰,恐怕唯一的解释就是法术的影响。”

“情感、记忆、感官,法术很难影响这些细腻的东西,只有最古老的王庭秘术才记载着一些类似的法术,但代价一个比一个鬼大……而他们,他们身上的法术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种,是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扭曲产物。”华法琳指着我手上的文件一一讲述道。

“这就好像……当你还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体各个机能都十分稚嫩时,有一个人锯开你的颅骨,粗暴地将他想传承的信息镌刻在你的大脑上——是的,与其说是法术,不如说这是一场极其暴力的脑手术。”在说这些的时候,华法琳的表情很严肃,她的手随着讲解在空中比划。

“一方面,发明这个手术的人一定是个天才。当他植入信息后,他想怎么塑造目标的人格就怎么塑造,就像泥岩小姐捏出一只小泥人一样简单”华法琳叹着气摇了摇头,“另一方面,他是个残忍的屠夫,这种手术的存活率低到令人发指,我甚至不敢问霍尔海雅她曾经有多少个兄弟姐妹。”

“为了所谓的荣耀,为了所谓的力量与传承,他们引以为傲的历史最终成为了流传血脉的诅咒——真是讽刺,不是吗?”

于是当我再次找到霍尔海雅时,我告诉了她关于我失忆的感受:我的迷茫,我的犹疑,我如何窥视过去,我如何面向未来。

这一次,霍尔海雅没有再说什么,她轻轻笑了一下,喜悦而悲伤,而后转身离去,一如既往。

(为什么?

她还没告诉我)

我不由得看向睡梦中的美人儿。

柔和灯光为她披上一层淡金轻纱,与阴影一同将面部衬托得更加立体,肤若凝脂,冰肌玉骨,杏腮桃颊,出水芙蓉,仿佛风挟着世间美好汇聚于此。

(就算狡猾如她,也有这样可爱的时候嘛)

想到这里,我的面庞微微发热,不由自主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颊。

软嫩滑弹,冰冰凉凉,让人忍不住再多试两下。

就在我准备再戳一下时,霍尔海雅发出了梦呓般的嘟囔声,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被发现了一样,傻傻的坐着一动不动,手指还放在霍尔海雅的脸上。

“…博士…?”霍尔海雅眨巴着惺忪的睡眼,双瞳朦胧却如一汪碧潭清澈见底,“你怎么在这…?”她像是反应过来,看向我的手指。我顿时一惊,马上想要把手抽回,却在半空中一把被霍尔海雅抓住,再抬眼看她,她的眼中已恢复了往日的狡黠。“博士,怎么趁我睡着偷偷干坏事呢?难道说您还有这种癖好吗?”霍尔海雅抓着我的手,坏笑着向我靠近。

“不,不是,我我,我只是…”我结巴着解释,却被尾巴勾住脖颈。“真是个坏蛋呢,嗯,博士?”霍尔海雅跪坐在我的椅子上,双手捧上我的脸,脸上的温热和脖颈的冰凉形成截然不同的触感。

她忽然收起了笑容,“博士,还记得我们上一次谈到哪了吗?如果忘记了,我可不介意尾巴在你脖子上多缠几圈,让你好好回忆一下。”

我的大脑飞速转了几圈,马上回答道:“‘直到克里斯腾’。”“是的,博士,‘直到克里斯腾’”她像是有所思,抬头看向门的方向,“博士,陪我出去透透气吧?”“还是通知?”“是的,还是通知。”

我感到自己被一阵清风裹挟,处在风眼中的我四肢冰凉动弹不得,强劲的风让我不得不紧闭双眼。而凉意散去后,我发觉我已经来到了顶层甲板,霍尔海雅正靠在前面的栏杆上,仰望星空。

星辰闪烁,明灭可见,双月盘桓,一如往常。风从远方启程,挽着云的手,在夜空下阔步而行。

我走到她的身边,一起看着夜空,静静地。

“我时常会想,我的先祖们,是否也曾像这般仰望星空,仰望我们的历史”霍尔海雅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默,“我们相信历史蕴藏真相,而真相将揭示真正的未来。”

她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但是克里斯腾对此嗤之以鼻,她强硬地宣称,过去不值一提,现在同样通往未来。”

她转过身,倚靠着栏杆,“她将我引入她的计划,并在接近完成之时,她随意地将那具…维生仓?怎么叫的来着?”“石棺。”“对,博士,石棺,她把石棺的数据丢给了我,告诉我:‘好了,现在你可以躺进石棺,变回羽蛇了‘。”霍尔海雅学着克里斯腾的语气说道,我虽然从未听过克里斯腾讲话,但霍尔海雅的声音一定比她多出几分俏皮。

“她还问了我一个问题”霍尔海雅靠到我的身边,歪着脑袋,收起笑容,她看向我的眼带着淡淡的哀伤,“她说:‘不惜牺牲全族人的寿命,只为回到过去…这一切,真的有价值吗?”

“这个问题曾在我们的族群历史当中出现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如这次一般让人……自我怀疑。”

“当她对我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眼中流露出不解和同情不会骗人,对于她这种一心向前的科学狂人来说,追求过去自然是愚蠢的行为——但她依旧那样看着我,她在了解一切的基础上,依然如此下结论,我无法坐视不管。”

听到这里,我突然记起缪尔塞斯在纸条中还提到了一个点。

“这个女人,别说面对你,就算是面对那个凯尔希,她也总是表现的很刻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一样,不是吗?

一方面,她在乎的东西确实不多;另一方面,她也很小心地将自己的其他部分藏了起来”

我打了个激灵,突然反应过来,现在的霍尔海雅正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在乎的东西展示出来。

“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挣脱了锡人的束缚,冲进了那个地下空间,目睹了‘神’的陨落,将残骸交给了你们。”

“而我在那场与我无关的消亡之中什么都没有得到,过去、现在、未来、问题、答案,什么都没有。”

“博士,我在罗德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现在相信,你和凯尔希知道的不比克里斯腾少——你们在哪个地下空间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又感受到了什么?”她边说边凑近,近到我几乎能嗅到她身上的清香,说完之后,她又突然退回两步说道,

“别误会,博士,我找上你们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在我放下对‘羽蛇’的追求之后,过往的答案已经毫无意义。克里斯腾在打开真理之门后无情地抛弃了我。”

“但……”霍尔海雅起身,朝着甲板中央走出几步后,回头望向我,“我唯一的幸运,是我在门前发现了你们,发现了你。”她朝着我莞尔一笑,宛如与盛夏共赴约会的清风,几缕青丝在夜风吹拂下凌空而舞,在双月的见证下,她向我伸出了手。

“博士,愿意陪我跳一支舞吗?”

“还是通知?”我自以为别无选择,但她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不,这一次,是商量。”霍尔海雅依旧微笑着。

我愣住了。

我对于霍尔海雅来说是谁?是个充满谜团的怪人,是值得交易的对象,是……

是她摆脱“羽蛇”的支柱,是她踏上未来的引路人。

于是我向她伸出了手,她牵住我的手

“如果我拒绝呢?”“你没有拒绝,况且,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可不保证我的尾巴尖会扎穿你的心脏哦。”她的尾巴抬起来晃了晃。“可我不会跳舞。”“没事的,博士,我会带着你跳的。”

在繁星之下,和着清风的拍子,我们翩翩起舞。

跳跃,回旋,霍尔海雅领着我踏着舞步,或升降,或摆荡,或反身,曼妙姿态如云朵舒展,轻巧舞步似羽兽灵动。

此刻,我们的眼中只剩下彼此。霍尔海雅看着磕磕绊绊的我不禁嗤笑出声,我感到腿上莫名出现几股力推着我跟上节奏。

渐渐的,我能够跟上霍尔海雅的步伐,我开始带着她前进,后退,转圈。清风围绕着我们,为我们合奏,为我们伴舞。闲婉柔靡,婀娜多姿,我已无法形容她的优美,我们在夜空下上演一出无人欣赏的华尔兹。

一曲终尽,霍尔海雅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博士,现在的我如同冲出江河而沾沾自喜,却发现自己身处无边汪洋的一叶孤舟。而你,是唯一能指引方向的灯塔。”说罢,她松开双手,乘着风升上天空,在空中独舞。

清风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轻盈身段挺、点、转,柔若无骨,行云流水。

夜风是她的车辇,星辰是她的舞伴。

她是斐迪亚,她是黎博利。她是这片大地上最后的尚未遗失血脉的神民。

有那么一瞬,我的眼前一阵恍惚,风中起舞的不再是霍尔海雅,而是那传说中的“羽蛇”。

古有巨兽,其名羽蛇。

首生二翼,羽覆其身。

轻似兽羽,坚若龙鳞。

披彩如虹,浮光胜金。

御云踏风,雷鸣当空。

口吐丰雨,生死亦握。

翱翔于天,无踪于地。

群星逶迤,适似其命。

曾有羽翼,求而不得。

诚惶诚恐,如醉如痴。

血脉未尽,传承终焉。

一舞罢了,霍尔海雅轻盈地落在地上,脚尖点地,借着风的助力,顺势扑到我怀里,她双手勾住我的脖颈,我双手搂上她的腰肢。耳羽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晚风微冷、两颗心却从未如此炽热。

“博士,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我正在死去”她靠着我的肩膀耳语道,“为此我不敢停歇,我不曾驻足欣赏大地的美景,我不曾在寂静夜里安然入眠,就算是浸泡在浴缸中,我仍感觉我的时间顺着水流不断消逝。”

“但是,博士”她抬起头,“你曾说过,你直面失忆,也认识到过去的庞大阴影,但你仍选择向未来前行。遗忘过去之人尚且如此,我还有什么理由徘徊在过去呢?”

“我不会否定历史,更不会忘记历史,那是我的族人百年来的心血,忘记,就意味着背叛。只是……历史不应当成为囚禁羽翼的牢笼。”

“所以当我放下对‘羽蛇’的追求后,我才发现未来的生命如此广阔,广阔到令我惶恐,因此我需要一个摆渡人,一座灯塔,能让我在命运的汪洋上不偏离航向。”

“而这个时候,我恰好出现了。”

“是的,博士,我找到了你,所以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的寿命会让我在你之前早早死去。”

“坏消息是”霍尔海雅鬼魅地笑了一下,“你的存在会流传在我之后的血脉之中,你逃不了的。”

“什…”又一次,询问的话还未出口,霍尔海雅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

少女双唇特有的温热柔软刺激着我的每一处感官,舌尖缠绵,不分彼此。她在口中肆意侵略,所过之处无不缴械投降、俯首称臣。每次横扫,都随着一阵凉意顺着鼻腔刺入大脑,让我本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混沌,抛弃思考,遵循本能,享受温存是这一刻唯一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如胶似漆的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二人的唇间搭上一条细长的银丝。

“回去吧?”她舔了舔嘴唇。

“嗯。”

于是我们回到了我的房间。

冷锋暖锋,是泰拉大陆上常见的天气系统。冷锋冷冽而安谧,暖锋炽热而躁动,二者交融处因冷暖对撞汇聚积云,点点细雨朦胧了锋面。暖锋突然强势地推进,冷锋在措手不及间被推动,锋面交汇处的雨势顺着暖锋的深入而增大,细滑润泽的雨滋养了大地上的一片森林。待到暖锋势头减弱,冷锋便热烈地回应,一时间交合的锋面上狂风骤雨,冷锋托着暖锋向上再向上,暖锋无力抵抗强大的冷锋,只能被推着后退再后退,终于,在一阵狂风呼啸之后,皑皑白雪附上重归于寂的森林。

芙蓉帐暖度春宵。

然后第二天因为上班迟到被凯尔希叫去办公室训了两个小时并且被处罚了半周工资。

应该没人看得懂最后一段写的是什么吧(心虚

看得懂的那就dddd,看不懂的最好别懂(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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